白露时节,秋气肃杀,阳气渐收,阴气渐长,易使人情绪波动。萧索之秋,焚香心安宁。
新春拜过至初三,大内银幡赐百官。朝回两袖天香满,帽饰招得笑语喧。
《东京梦华录》:『春日,宰执亲王百官,皆赐金银幡胜,入贺讫,戴归私第。』苏辙《除夜元日省宿致斋》诗云:『今岁初辛日正三,明朝风气渐东南。还家强作银幡会,雪底蒿芹欲满篮。』南宋仍沿北宋风习。《梦粱录》:『立春日,宰臣以下,皆赐金银幡胜,悬于幞头上,入朝称贺。』
初七人日又立春,梅花点额颜色新。此身若在含章殿,疑是寿阳宫里人。
古代以正月初七日为『人日』,《事物记》载:东方朔最初置『人日』。传说 宋武帝时,寿阳公主在人日卧含章殿,檐下梅花飘落在公主额上,形成一种装饰;宫女效之,以红点额为『梅花妆』。此俗传至唐宋 ,妇女多在脸上画各式图案;有『斜红、面靥』等名目;涂唇有『万金红、大红、内家圆』等名目。其实 ,妇女在脸上点画装饰,早在春秋战国时已经兴起了;长沙出土楚国女俑的脸上就有圆点的图案可证。到唐代发展为往脸上贴金箔花钿,成为一种化妆时尚。
拜年不必进府门,送上名片抵见人。各处贺岁皆如此,赠予纸店大笔金。
宋代已用名片拜年,称为『飞帖』。各家门前贴一红纸袋,上写『接福』,即承放飞帖之用。《清波杂志》载:『元祐年间,新年贺节,往往使用佣仆持名刺代往。』到明代仍然如此。文徵明《拜年》诗云:『不求见面惟通谒,名纸朝来满敝庐。我亦随人投数纸,世情嫌简不嫌虚。』清代《燕台月令》也形容北京『是月也,片子飞,空车走。』现代的贺年片、贺年卡,可以说是其遗风。
良辰美景奈何天,泪眼装欢又一年。堪喜岁首无官役,相聚青楼奏管弦。
宋代教坊妓女原属宫廷,是为官妓;『绍兴年间,废教坊职名,如遇大朝会、圣节,御前排当及驾前导引奏乐,并拨临安府衙前乐人……』另有私妓,在市井演唱。官府有事,如设酒库卖酒,为招揽生意,『官私妓女,顾倩只应』。一年之内,难得休息。只有新岁初一有空闲自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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霹雳声中旧岁除,为惊疫魃燃青竹。一自火药发明后,难止新年放鞭俗。
据《神异经》载:西方山中有山臊,犯之则令人寒热。但它怕竹子爆声。于是人们烧竹来赶走它。唐代诗人来鹄诗云:『新历才将半纸开,小庭犹聚爆竿灰。』宋代王安石诗:『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。』在火药发明之后,人们在春节仍然燃爆竹。范成大《爆竹行》中描写燃爆竹的过程:『截筒五尺煨以薪,节间汗流火力透,健仆取将仍疾走。儿童却立避其锋,当阶击地雷霆吼。一声两声百鬼惊,三声四声鬼巢倾。十声连百神道宁,八方上下皆和平。却拾焦头叠床底,犹有馀威可驱疠。』在南宋出现用草纸裹火药扎成卷形的爆仗。《武林旧事》:『至于爆仗,内藏药线,一连百馀不绝。』此指用药线串在一起的鞭炮。明代黎淳有《爆竹》诗:『自怜结束小身材,一点芳心不肯灰。时节到来寒焰发,万人头上一声雷。』所咏的是『升天雷』,北方称为『二踢脚』。火药的发明,本是为和平生活用的,后来用于战争,乃是人类的不幸;用于侵略战争,更是人类的大不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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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香道必须要静心。”“因为想要把玩香道的工具记清楚就要很长的时间。”
香道工具繁复,有大有小,种类繁多。一般来说,装香道工具的箱子称乱箱。装点火工具的容器称香筋建,点火工具包括银叶挟、香夕、香筷、茑(一种别针,包香包用)、羽帚、火筷、灰押,统称7种工具。装香木和银叶的银器称重香盒。银叶实际上是一种镶有金边的薄云母片,点香时将银叶放在火上。试香、组香时使用的盘子称试香盘。本香盘亦称银叶盘。装香牌的简称牌筒。纸制四角形容器称折居,装对答用香牌。包裹试香包和本香的包称总包。香包没有统一规格,只是香包使用的纸要比总包薄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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